61.鸳鸯,宁回h
  房间内烛光如昼,衣裙凌乱地散落一地,虚掩着的春宵帐里满是令人羞赧的春光。
  蹙金襦松松垮垮地披在陆贞柔身上,只见少女满脸绯红地枕在宁回胸前,乌发如云松散,发间斜斜插着一支昙花样式的珠簪,眼尾眉梢带着水润的薄红与盎然的春意。
  正是与宁回眉目传情、耳鬓厮磨的情浓之时。
  不久前,陆贞柔被困车厢里,被高羡挑起情欲,好不容易挨到宾客散去,自然是不管不顾地勾着宁回上床厮混。
  眼下似乎是蹭得有些累了,额间渗出薄汗的少女窝在宁回怀中娇喘呻吟,婉转媚声断断续续。
  少女粉腮沾着薄汗,像早春的桃花沾湿了一层薄雾似的朦胧妩媚,半掩晶莹的乳肉轻蹭着青年男子的胸膛。
  玫红欲滴的乳尖朱果沾着奶汁,裹着奶白的糖衣一样发亮,颤巍巍的乳肉微微晃荡如波,时不时挨在男人的胸膛上、脸上、唇上。
  帐内满是馥郁香甜的春意,彼此间的触感又像是羽毛一样挠得人生出痒意,娇声怯怯听来令男人不自觉气血翻涌,恨不得连连疼爱一番,实在是磨人得很。
  宁回自然是将人揽入怀中,俩人亲了又亲,半露的乳肉也被他照顾得极好,舔得陆贞柔穴儿水涔涔、眼睛湿漉漉的。
  “怎得就通乳了……”宁回哑着嗓子纳罕道。
  男人俊逸的面容带着红晕,薄而艳的唇角沾着几星雪白的晕迹,他盯着少女胸乳上两点欲滴的朱果,唇齿与其之间还连着几缕暧昧的银丝。
  从菱角似的鼓包到如今如丘峰似的高耸挺翘,宁回这几年夜里出了不少力,揉、捻、舔、吸,尽数让少女早早浸润了情欲。
  然而他却未曾预料到一事:少女还未怀有身孕,便被他舔出乳了。
  专注的目光令陆贞柔又羞又痴,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:“不许看——”
  宁回腹下气血涌动如雷,偏偏怀中的少女还十分的坏心眼,不仅遮住了他的眼睛,还故意用蜜桃一样的雪臀去蹭那处。
  他被撩拨得气息几近紊乱,粗喘低沉的声音偏偏又勾得陆贞柔痴缠不已,与他唇齿相接。
  宁回深深地亲吻着少女,牙齿警告似地含弄调皮的柔软舌尖,成年男子的大掌顺着少女乳儿高耸的曲线一路伸入衣襟之中,抚过腰线时令她浑身酥麻,如花枝乱颤,最终温热的手掌来到绵软水嫩的女阴之处。
  刹那间,宁回便被喷了一手的水,热情的花穴如少女一样又娇气又痴缠,黏乎乎地舔着他的手心,柔软水嫩的触感使男子胯下的那处孽根愈发滚烫。
  手指还未伸进去,卧在宁回怀中的陆贞柔要得不仅于此,偏要撒着痴,一双玉臂勾着男子的脖颈,大腿夹住他的手臂,娇声唤道:“宁回——”
  就是不肯说出那两个字来。
  明明两个人都坦诚相见无数次了,陆贞柔却还是羞于启齿“想要”两个字。
  现代的宁回多主动呀!
  几缕湿发紧贴着少女的脖颈、额头,珠花又往外滑出一截来。
  宁回被少女痴缠得满脸潮红,他身材修长,不通武功,平日里也只会一些养生的禽戏,但却实在天赋异禀,胯下如铁杵般坚硬滚烫,馋得陆贞柔不住地款款摆动腰身,偏要勾得他入里头来。
  原本虚虚披着的襦衣不知何时滑落了去,露出少女丰盈秾腴的乳肉上还有残留着浅淡爱痕——这是不久前与高羡调情时留下的。
  只因少女肌肤晶莹娇嫩,这淡色的红痕愈发鲜艳淫靡。
  陆贞柔也不管这些,只顾抱着宁回,摇鼓似的晃着臀,娇气水嫩的花穴与男人宽大的掌心蹭个不停,乳肉也一晃一颤的勾人:“宁回……”语间婉转,眼波间满是春情妩媚之意。
  樱粉指尖屈指勾上男人的裤带,只消轻轻一扯,便能放那怒张昂扬之物出笼。
  偏偏她不这么做,她就要宁回心甘情愿被俘获。
  宁回哪有不情愿的?
  只是他脸皮极薄,求欢之意显而易见,偏偏陆贞柔于性事上十分的痴缠娇纵,定要他主动才肯罢休。
  烛火摇曳,照着轻薄的帐内影影绰绰两具相迭的胴体,怀中的少女极其勾人心魄。
  她令宁回血液沸腾,让男子羞于启齿的昂头欲望炽热。
  “贞柔……”
  陆贞柔指尖轻轻滑过他的小腹,顺着肌肉凹陷的纹路,用指尖刮蹭着,她抬头蹭了蹭宁回的颈窝,坏心眼地见他身体颤抖,胯下撑起的弧度愈发壮大,便发出娇媚的气音:“嗯?~”
  宁回再也按捺不住,将陆贞柔压在身下亲了又亲,两人唇齿分开时,依依不舍的拉出粘稠清亮的银丝。
  男子形似桃花的眼睛十分醉人,柔软滚烫的唇瓣轻柔吻过陆贞柔的额头、脸颊,复而又吻住她的唇,无比怜惜地说道:“贞柔,我、我心悦于你,在幽州城的时候,在很久以前——”
  陆贞柔以为他说的“以前”是指现代,因而无比配合地舒展自己的身体,痴痴地说道:“我知道,我愿意。”
  宁回果真万分欢喜地抱住了她,因少女身子敏感水嫩又逢欲火高炽,只消被男人碰上一碰,陆贞柔便难以自持地娇喘起来。
  见她因情爱而带上薄粉的身体有些瑟缩,宁回低低地轻笑了一声,握住陆贞柔的手,引着她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腰带。
  年轻健壮男性身躯在陆贞柔的面前一览无余的敞开。
  宁回初时还有些许的羞涩,他抬眼看去,只见怀中的少女虽然神情羞怯,但那双眼睛亮了又亮,身子愈发大胆放浪,简直像是话本中吸人精气的妖精鬼魅一样。
  见少女热情回应,他干脆放下礼义廉耻,手掌顺着少女大腿内侧一路向上,主动抚摸起湿软柔嫩的腿心来。
  陆贞柔早就湿得不行,高潮过数回的身体愈发娇气敏感,斜斜簪着的珠花随着她的乳肉一颤一颤的,不知道何时滚落了下来。
  因宁回的掌心一碰道水嫩的穴儿,她便浑身酥麻,纤细的腰肢款款软下来,唇齿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嘤咛。
  气得她咬了一口宁回的锁骨。
  宁回挨了一口,下意识地闷哼一声,喉间干涩忍不住胡乱滚动着,却不忍心责怪陆贞柔。
  在他看来,心上人做什么都可爱,更何况只是坏心眼的调情。
  因而他并未停下动作,继续用手掌搓揉湿软水嫩之处,在陆贞柔抽抽噎噎的声响中,两指轻轻分开光滑绵软的女阴。
  肥嘟嘟的蚌肉从紧闭到被掰开,其中一小颗蒂珠儿调皮地滴着水,再往下便是那令天底下所有男人折腰销魂之所。
  宁回的阳物甚是伟岸,大抵天赋异禀。
  他怕弄伤了她,因此十分小心。
  毕竟陆贞柔是那么的娇气,花穴又是那么的水嫩狭小,连塞进一截指节都十分的费劲,都会让她哭出来,更别说堪比儿臂粗长的狰狞阳物了。
  一定会很疼。
  这么想着的宁回愈发小心翼翼,哪成想指尖稍稍进去一点,陆贞柔急促地喘息一声,紧接着一声啜泣,莹白的躯体犹自颤着又泄了身,臀下的薄被已然濡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。
  ……又。
  此前她已经反复泄过几次了,连亲一亲嘴、碰一碰腰都能湿成这样。
  宁回忍不住想道:要论于性事上天赋异禀的,应该是眼前这位媚骨天成的少女才对。
  这缓缓展露的艳靡娇嫩之处因少女的高潮而愈发丰沛水嫩。
  烛光下,少女双腿间的私处像是裹了一层蜜似的水光清亮,泛着瑰丽的粉,随着少女的呼吸,穴儿的嫩肉一呼一嘬的,顺着狭窄的缝隙流出连绵潺潺的粘稠清液。
  宁回看的气血下涌,脑袋一瞬间空白,缺乏性事的初哥下意识掐着陆贞柔纤细的腰身,凭本能胡乱地向前顶去,但因少女肌肤太过滑腻水嫩,竟直直擦过。
  肌肤相触,又是处在如此敏感娇气的地方,两人皆是升腾起一股酥麻痒意。
  陆贞柔更是不堪地泄出清液,滴滴答答地落在茎柱上,黏黏糊糊地,激得宁回胯下愈发胀痛。
  偏偏少女眼如春水含泪,声音媚得滴出水来,啜泣地诉控道:“你、你……”
  宁回只得忍下欲火,先把陆贞柔安抚好再说。
  哪知道他越哄少女,她便越哭得凶,她一说话、一抬眼,哪怕只是娇嗔地看着他,宁回便涨得生疼。
  最后还是陆贞柔先哭累了,软在宁回的怀中娇声催促:“宁回……我、我……”
  似乎觉得后面的话过于直白,陆贞柔还未说完便羞得低下了头。
  她本是习惯性的低头垂眸回避,却见宁回胯下的那物雄赳赳、气昂昂地跳动着,又羞地捂住了脸。
  随着少女的动作,乌发如瀑布散开,半遮半掩地盖在曼妙的胴体上。
  宁回心知少女已经被安抚好了,便伸出手替她拢好鸦黑的鬓发。
  陆贞柔羞怯,宁回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  才二十岁的宁回脸皮极薄,加之被情欲折磨得有些昏头,哪怕心中羞极,也带着几分赧然握住陆贞柔的腰身与大腿,唤道:“贞柔——”
  同时胯下向前挺动,轻轻戳刺着少女那流水的嫩缝。
  艳靡的媚肉刚一碰到撑起的伞头,便迫不及待翕动着地将其容纳,进而嘬吸起来。
  “呜——”陆贞柔低咽一声,“哈、进、进来了……嗯——”
  水流得更快、更汹了。
  宁回初次操弄心上人的嫩穴,只觉得这滋味着实妙不可言,意乱情迷间,身体不自觉地往前硬捣进去一段。
  少女的花穴虽然湿哒哒、水嫩嫩的,可实在是太紧、太窄。
  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吃进去的,但才刚入进去一截,宁回便感觉自己好似陷入肉欲泥沼之中,前后均被水嫩娇怯的媚肉锢得死死的,简直是寸步难行。
  他只是稍稍动一动,少女便会十分娇气地哭出来,明明媚肉湿漉漉地吮吸着每一处,却好像是宁回欺负了她似的。
  肉体相触的瞬间,陆贞柔的大脑一片空白,蚀骨销魂的快感冲得瞳孔有些涣散,勾勾缠缠搭在宁回腰间的两条大腿仿佛游蛇似的,死死缠住男人的腰身。
  花穴不断紧缩吮吸,媚肉娇气又凶猛,明明媚肉被阳具鞭笞得一片狼藉汹涌,却仍随着少女呼吸反复吮吸亲吻着入穴的阳具每一处,誓要将那根阳具敲骨吸髓似的榨出来似的。
  太、太久没做了,只是才进来而已,还没插弄自己就先高潮了……
  这滋味太美妙了……
  被高潮冲击的陆贞柔几近目眩神迷,脑海中尽是羞人的胡思乱想。
  她只得勾着宁回的脖颈,唇齿吟哦声不绝,腰肢款款摆动,竟开始主动享受起骇人尺寸的孽根来。
  宁回被她这么一弄,腰身顿时酥麻不已,捣入花穴的孽根突突跳动,竟生出几分射意。
  但他知晓男人于心爱的女人面前,是决计不能软惫的,便胡乱揉了揉少女颤巍的雪乳,听着陆贞柔呻吟声更加放浪妩媚,见少女翕动的檀口不自觉地流出细细的涎液来。
  心知陆贞柔已经得趣儿,宁回心下一狠,掐住少女纤纤的腰身,一鼓作气般将剩余的一大截阳具尽数杵了进去。
  陆贞柔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,又被宁回一口气插个透底,水滟淫靡的花穴被囊袋重重地拍了一声响脆。
  那声音真是羞人极了,然而她已经无暇顾及于此,只因为宁回开始耸腰了……
  少女意乱情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,饱满红艳的唇瓣微微张开,泄出极致的淫媚之语:“啊、啊——轻、轻点嗯、哈……”然而水流得愈发响亮。
  剥皮荔枝似的胸乳如累果般挂在细致上颤颤地晃动,随着身体被男人重重顶弄而不断乱颤,十分的勾人,令宁回忍不住低下头反复吮吸厮磨。
  胯下昂扬的孽根凶残地插弄着瑰靡湿透的嫩穴,虽然少女看上去可怜极了,但里头的媚肉却在重重力道的捣弄下,愈发红艳欲滴,更是无比凶猛地绞嘬吮吸。
  陆贞柔眼前似有烟花炸响,耳畔尽是拍水似的羞人响声,自然是看不见花穴被孽根色气地鞭笞着。
  宁回的每一次抽出,那胶黏在孽根上的媚肉难舍难分地被带出殷红的水色来,每一次插入,媚肉又是何等欣喜地朝着孽根的每一处涌来绞弄的。
  “太、太太了……”陆贞柔抱着宁回的脖颈,挺胸向男人口中送去柔软的乳儿。姝丽的脸上尽是一片潮湿滟色的绯红,唇瓣一开一合,在满是淫声浪语之中似乎在说些什么痴话。
  宁回低下头,只听少女痴痴地喃道:“要、要被插……呜、啊、啊,被、干坏了——”
  少女怎么会被干坏呢?
  伞头、马眼、茎身、囊袋,那孽根的每一处地方,都在每一次的捣弄与抽出中,在少女哀哀怯怯的娇声中被媚肉极尽地吮吸亲吻。
  陆贞柔已经想不到什么人、什么事了,她的全身心皆被最为原始的欢愉所俘获。
  连宁回亲吻她的时候,她也只会张着唇任人予取予求,口涎顺着脸颊流下,无比色情地打湿了一大块软枕巾布。
  然而最淫靡、最狼藉的地方不是在这里,而是在宁回的胯下,在少女的双腿之间、如莲似的两瓣花穴之中。
  娇嫩纤细的蜜缝被极其凶恶狰狞的孽根挺进抽出,像是在承受什么淫刑一样,摇摇欲坠地滴着水。
  要是被亲得狠了,少女便会抽抽噎噎地啜泣着,含着泪的眼睛隐隐带着委屈,好像宁回欺负了她似的。
  可若是被入得狠了,陆贞柔便只会痴痴地叫着,敏感流水的身子在男人手掌下胡乱地摆腰扭动,虽然嘴里会娇娇地喊着“轻点”,但花穴却极会绞弄吮吸,显然是受用极了。
  初经情事的宁回单凭本能行事,只懂得一昧地插弄,像是要捣烂少女那口娇怯怯、湿漉漉的穴儿似的。
  然而少女的哭喊又令他心疼不已,时常停下动作亲吻着少女的身子,可这一停,又让陆贞柔轻哼不满起来。
  虽然宁回还不太懂什么叫口不对心,但隐隐知晓少女于床事上是十分欢喜的,因而加倍疼爱着敏感娇气的少女。
  宁回第一次的时间不长,孽根青筋凸凸跳动,就像是他揉捏着少女肥腴的乳肉一般,反复揉按着水嫩的媚肉。
  陆贞柔实在是敏感,被他插入时高潮、拔出时也高潮。
  连续数十下的捣弄又重又深,两人的耳畔尽是对方喘息媚叫,以及少女高潮流淌的水声。
  沉重的囊袋拍得少女私处红靡艳丽极了,黏腻的爱液顺着茎身缓缓流下,像蜜一样粘稠香甜的液体打湿了囊袋,顺着少女柔软的大腿内侧濡湿了大片的床单。
  宁回耸腰挺身没有丝毫停歇,最后一下更是将少女插透似的,孽根抵着深处,在四周媚肉的万千吮吸中如浇灌花儿一般,喷出的精浆又多又浓。
  臊腥的浊浆烫得原本处于高潮的陆贞柔愈发难捺媚叫,如朱果似的奶尖亦渗出雾蒙蒙的乳汁。
  在她看来,精浆原本是极其肮脏的东西,连李旌之、宁回射在花穴外,都会让她委屈地哭出来,可一旦射进花穴里……
  就像花被浇足了水才能盛开似的,陆贞柔浑身的媚意愈发勾人心魄。
  不论她如何哭泣媚叫、婉转承欢,宁回缓缓闭上眼,不断地亲吻她的乳儿,享受着舒适、极致的欢愉。
  这欢愉实在是羞人,快感又因欲望的原始而愈发刺激。
  陆贞柔的身子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忍不住颤抖,她像是被操得狠了般,哭也哭不出来,只会抽抽噎噎地吐露一些令人脸红的淫声浪语之词。
  她隐隐约约地意识到:自己好像只剩下叫床的力气了。
  然而房间内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烧干,令人面热的拍水声似乎更大了。
  宁回才刚射完第一次。